“开门,让我出去。” “不过在去之前,还得为你做点修整。”金太直掏出一柄匕首,轻飘飘地说。 “什么意思?”金正宇冷眼望着金太直。 “为了杜绝不必要的麻烦,委员长让我划你的脸割你的舌。” “你敢!” “我确实有点犯怵,不过,当我清楚的认识到,你顶多就是一只困兽时,我就不怕了。”金太直笑着摇摇头,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意义重大,若不是不可告人,势必能够载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