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枫迅速刚刚进入胎息,就有一支火烫的枪口顶着脑壳,两根粗糙手指压着颈动脉。 然而这一刻,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脉搏,甚至体温也在逐渐下降。 “死了。” “埋了吧。”那人刚刚说完,他的对讲机里传出一阵阿拉伯语,“算了,还有一帮困兽,这一男一女送给首领,其他人跟我走。” 耳边听着摩托车远去的轰鸣,杨枫吐出一口血雾,意识逐渐归于沉寂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