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，只能盯着马克总统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
“我知道吴州长一定很疑惑，我们坐下来慢慢聊。”

马克搬来一张椅子，也坐在了方桌边上，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酒，缓缓用九幽语说道，“不知德才先生对当今人类社会有何看法？”

吴德才一呆，“总统先生是何意？”

“你有没有觉得，人类生性残暴。从古至今，人类文明中充斥着杀戮与战争。人类一直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