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?两次?迪拜那次算是一次,可这第二次又从何说起?” “来,我们坐下聊。” 南宫烈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石椅上。 鲁曼文起身准备回屋,“南宫前辈,你们聊,我先回屋了。” “无妨,待会我们要聊的事也和你有关。” 鲁曼文一听,眉头一皱,心中隐隐猜到南宫烈的来意。 “曼文,来,给我们的救命恩人满上一杯女儿红。”姬天赐语气玩味,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