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多次抗议无效之后，刘长也渐渐习惯了天禄阁里的读书日常。

课程逐渐变得高深莫测，很多人都认为那个时代的哲学放在后世也就那么一回事，根本不算困难，可实际上，任何一个认真读过那个时代任何一本经典的人，都能感受到那种巨大的难度。

不知有多少下定决心，准备创作出五百万字的先秦的作家，都在无数个翻阅先秦经典，揪掉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的夜晚后放弃了。

刘长更是如此，他完全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