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依寒早就该去了。” “小青,徒弟。你能不能不去?” “老师。曾经就是在这里。我问金锋道友,可不可以能给我一间可以打坐的静室,一张可以盘坐静修的卧榻。” “他答应了!” 陈洪品摇摇头,心痛如绞,呜咽叫道:“你走了,我这一身的本事又传给谁去?” 青依寒停了车蓦然回首,柔夷探出握住陈洪品的手:“老师。对不起。” “你不知道。金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