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子略略有些佝偻,皮肤黝黑胡子拉渣,左边的额头上还有一条寸许长的伤疤从太阳穴斜着拉到左眼角。 他穿着不过一身四五十块的破烂衣服,脚下也是一双巨老的解放鞋。 长凳的一头固定着两块磨刀石,凳腿上还绑着个水铁罐。凳子的另一头则绑着坐垫,还挂着一只箱子,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 男子的一只手就自然而然的搭在那长登面,嘴里一边吼着,一边慢慢的走着。 五月的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