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延涛的身子开始轻轻的颤抖着,而金锋却是屹立如山,挺直如松。 单薄削瘦的身子骨似乎蕴含了一座喷发的火山。 整个被定格的画面当中,只有覃允华是唯一活着的人。 “哈哈哈……”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覃允华满手是血,抱着天字罐下半截残器挣扎好几下力竭不怠始终站不起来。 嘴里大声的笑着,一边笑,覃允华抱着那天字罐残器费力的双膝跪地,跟着单膝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