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生脆亮的实在是震着了酒楼上的三位酒客。此时已经入了深夜,梆子都敲了几轮,品香楼自从开业来,头一次在这个时段迎来了一位女客。 只见那娇人裹着件雪白的裘氅,头上简单挽了个大髻,精巧的下巴陷在柔软的皮毛里,显得五官愈加楚楚动人,那小脸也显得愈加小巧。她似乎压根没有觉察到自己此时出现在这儿是莫名的违和,只是瞪着乌黑的一双大眼儿,冒火地看着那舞姬。 本来若愚听得褚哥哥喝酒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