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吧?可是若是男人正在那紧要的光头,想要收放自如,熬度的痛苦她哪里会知? 他倒是沉得住气,问道:“脱了干嘛?” 若愚被问住了,有些说不出来。可是现在明明身在楼阁,乃是画册里绝佳的地点,温补的药酒也补全了哥哥的短处,自己穿得如此清凉可爱,没有道理哥哥不像赵青儿描绘的那般,化身为饥渴的猛兽猛扑过来。 如是看来,哥哥果然是不爱自己了,难道过几日便要领了红翘那样的女子回府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