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纹身,就像是此起彼伏的巨壁。 深沉的呼吸,每一次喘息,都像是风涡激漩、滚雷波斩,大地开始开裂,百里、千里、万里的水蒸气开始消失,仅仅是半个时辰,便如同大旱降临,田裂水干,就连在数十万丈的天柱上,玄鸟之巢都深受影响,枯木枝叶开始枯萎,木之神柱竟然有烤干的迹象。 “祝融氏果然来了,”道士喃喃自语,此时此刻,偌大的鸟巢中,仅有他一人。 道士虽然在上古世界之窗中,见过这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