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霉了,房顶都遮不全,这要是下暴雨,说不定一冲就垮了,两扇破木门虚掩着,里面没多少家具用品,斜了的板床,破了沿的锅灶,还有蒙尘的桌椅,除此之外,还有一架织布机和一个瞎眼老妪。 “大娘,我们是张硕的同窗,来看看您,他回来了吗?” “我儿,我儿回来了!?他考的怎么样,有没有中举?”老妪顿时满脸激动,手掌乱摸。 “中了,他中举人了,”余书生脸上抽了抽,又道:“我们想来拜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