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一推,摔了个马大哈,至于酒保伙计,早已吓的头皮发麻,身子发抖,更别提茬架了。 “哈哈,南人性软,区区几个泼皮,连个出头的都没有,料想气力都耗在女子肚皮上了,没有尚武精神,练的是什么腌臜拳脚。” ‘咚咚咚’几声沉响,从楼梯口出落了一条九尺大汉,熊躯豹腰,太阳穴两侧高高鼓起,持着一根鹅蛋粗齐眉棍。 “你是何人?” “拳棍双绝,马英!” “什么鸟棍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