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栋旧式居民楼，我和吕雷一直来到顶层。一个房门外摆放了一堆垃圾袋，看来扔很久了，里面的残羹剩饭都臭了，我俩一出现苍蝇群嗡的一声炸窝起飞。

随着吕雷一指房门，我走过去伸手敲门，里面传来不耐烦的话语。

“谁啊？”

我高喊回应，“查水表的。”

里面的家伙到很好骗，穿着大裤衩，身体干瘦露出排骨，头发乱糟糟的开门，一脸的疑惑，我俩齐齐往里一挤，免得他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