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试了一下,咬着牙道:“不行,刚才跑的时候没注意,好像有点伤到脚了。”现在他的脚一用力就钻心地疼。 话没说完,华阚突然脚下一滑。 巨木外层的老皮松脆,竟然被他蹬下来一块。 “华阚!”椿杪手忙脚乱凝出一根鞭子,堪堪将下落的华阚卷住。 熊的腥气喷了华阚一脸。 他死死地盯住棕熊,发现血口已经贯穿了熊脸,鼻骨被打断了,两只没了皮肤的眼眶里滴溜溜吊着稀烂的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