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宜宁此时已经盥洗过,换了一身半新不旧的素锦交领褙子,半干的长发披散着,在橙黄的灯光下泛着光泽。除了眼睛还略有些红肿,已看不出刚才的伤心。 可就算如此,是常年跟随她的人也知道她的难过。 冰糖和寄云都很焦急:“我们不想嫁人,咱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,往后我们就留在您身边。” “是啊,嫁人又有什么好的?” “说什么傻话?”秦宜宁拉着他们的手,“跟在我身边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