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捕,这一战鞑靼损失惨重,恐怕百年之内再无力南侵了。” “是啊。”逄枭心情愉悦的长须一口气,“如此一来,便将百姓便可得安稳生活了。” “这都是你与定国公的功劳。”秦槐远微笑,看向快步走来的季泽宇。 季泽宇满眼的惊讶,转念一想便也猜出个大概,他并不因逄枭隐瞒他此时而生气,毕竟朝中情况着实紧张,那等风声鹤唳的局面,家里人好容易安全了,能保护自然是要竭力保护,不能泄露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