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宜宁吃了半碗干饭,将剩下的一半米直接倒进逄枭捧着的瓦罐,端起白瓷杯漱口。 逄枭皱眉:“怎么吃这么少?现在有了粮食,你无须再如前一阵身了,我一个大男人,就是几天不吃不喝都没事,可你看你瘦的。” 说着又给秦宜宁盛粥。 秦宜宁却摇头:“真的吃不下了,许是这些天习惯了少吃,冷不防多吃这么多就不容易克化,咱们以后粮食越来越充足,还怕我吃不好吗?回头好一些我让冰糖煮药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