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一时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静。 穆静湖颓然坐在一旁圈椅上。 秦宜宁也想不到该如何去安慰他,穆静湖不是会随意诋毁他人的人。他既这样说,那便是说这事是真实发生了的。 她先前接到冰糖的来信,还说秋飞珊的病情古怪。如今看来,若是她装病,冰糖诊不出病来,她却偏嚷着头疼,冰糖自然不知缘由,只能归结为怪病。 如此拖住穆静湖的步伐,秦宜宁倒是觉得其中有两重缘由。一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