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斜倚柔软的竹面大引枕,手中摇着一柄海棠形素面纨扇懒洋洋的道。 逄枭用竹签插了一块蜜瓜送到秦宜宁口边,笑着道:“他那般缜密的人,做准备都着手好几个月时间,他必然非常沉得住气,在他确定全无异常,风头过去后才会将宝藏重见天日。正因猜到了他这样的想法,我才能以这种办法偷梁换柱。” 秦宜宁噗嗤一笑,端起茶碗漱了漱口,“可见有些事情太过谨慎,反而会耽搁大事。” “是啊。过分的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