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月光,青年单薄的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展露无余,布衣破碎不堪,伤口血肉模糊,只看一眼都觉得心里发寒。 这人是何苦?他明明可以不必搀和进来的! 秦宜宁咬牙将裙摆撕成布条,紧紧勒住他的伤处暂且止血。 她带了冰糖给的那些药,但远处灯火长龙已越来越近,秦宜宁赶忙弯腰将人扶起,一手拿着青年的竹刀,另一手架着他,吃力的想带他躲起来。 左右望去,这村落所有的建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