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陆衡苦笑着抬起双手以示安抚,斗笠和蓑衣都在不停的滴水,在他的脚下氲出了一圈水痕。 秦宜宁冷下脸来,“伯爷当然不会做什么。以你高贵的身份,也没必要纡尊降贵的对付一介女流。” 听她这样说,陆衡的心像是被人一把攥住,硬生生的挤出一把血来。 “我没有!”陆衡的语气非常急切,“我没有对付过你!这一切都是卞氏私下里做的,我……” “忠义伯若是有什么吩咐,就请直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