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絮,顺带拨开了他的手。 看来这是真的生气了。 逄枭又是生气又是爱怜,蹬了靴子,翻身将秦宜宁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。 “你乖,往后都不去以身犯险,我就不送你走了。” “我又不是三岁孩子,什么乖不乖的。况且我哪一次涉险不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?哪一次不是有惊无险?” “有惊也不行!”逄枭收紧了手臂。 秦宜宁将脸埋进被子,不想与逄枭争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