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了一会骑大马,看他们都累了,才让乳母来将孩子抱去休息。 屋内只剩下他们夫妇二人。逄枭将秦宜宁一把揽入怀里,珍惜的亲她的脸颊,“你受委屈了。” “没什么,一场误会而已。” 秦宜宁搂着逄枭的腰,仰头看他,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,眉眼弯弯的道,“老夫人的性子我知道的,只是嘴巴坏而已。况且今天完全是一场意外,她又不是故意要放火烧我。寄云的手冰糖给看过了,用两天的药就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