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楼船,秦宜宁紧绷了月余的神经终于能够放松下来。再不必时时刻刻都要仔细留心是否有人监视,也不必再刻意做出那轻浮模样来,能够轻松的做自己了。 秦宜宁舒坦了,可逄枭却有些遗憾。 “唉!这段日子过的神仙似的,美人儿整日里投怀送抱,胃口都给养刁了,结果回了自个儿的地盘,好待遇都没了,又要开始清粥小菜。”逄枭摇头惋惜,一副亏大了的模样。 秦宜宁斜倚着软榻,抱着个黄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