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”秦宜宁疾步如飞,雪白的狐裘在身后展成一个扇形,头上的钗环晃动,仿佛投林的燕子一般轻盈欢快。 秦槐远禁不住笑起来,快走几步相迎:“慢点,慢点,都是做母亲的人了,还像个孩子似的。” 秦宜宁笑着,连门牙都冻凉了也不自知,轻微气喘着,面前呼吸出一片白雾。 “父亲!”到了近前,直直的定在了原位,想伸手拥抱,又碍于礼数不能动作,秦宜宁一提裙摆就跪在地上行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