逄枭苦笑着摇了摇头,有心在秦宜宁面前说几句好听的,思及秦宜宁平日的聪慧,就算他说的天花乱坠她也未必会相信,只得实话实说。 “我与老夫人说,这一次我的家底儿都折腾光了,朝堂里还开罪了圣上,往后银子都要使你的,我出门去,不在圣上跟前,只能依靠岳父在圣上面前给我美言,且家里一应大小事还需要岳父帮忙张罗。” 逄枭后面的话不必细说,秦宜宁也明白她的意思了。 想来逄枭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