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浑身都酥了,呆呆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几次,才将心中的躁动强压下去。 “哎,你带着粮食来到夕月,当然是神女了。不过就算是神女诞生在人间,也会有仙乡籍贯吧?” 秦宜宁淡淡看他一眼,又不说话了。 她今日刚见他时,还觉得这是个稳重冷硬的男人,如今看来,没有最开始就露出真面目,或许是因为对方的竭力压制。 秦宜宁深知什么是多说多错,没有万全的对策时,她是宁可越少暴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