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麻烦。” 秦宜宁道:“父亲,女儿不怕麻烦,只是……惊蛰真的没救了吗?” 秦槐远叹息着点点头,道:“宜姐儿,你是聪明人,为父不必神说你也明白,如今圣上做出身惩罚惊蛰的决定,不过是用个下人来堵程尚书的口罢了,这件事,咱们只损失一个人,就可以保持住现在好容易维系的平衡,并不算咱们亏了,亏的那个人是程尚书。” “可是这其中毕竟还夹着一条人命啊!”秦宜宁的声音有些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