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逄枭才缓缓的说出这一句。 秦宜宁此时脑子极为混乱,可是眼泪却像是有自己的主张,不肯听她的控制,一个劲儿的往外流。 她不是个软弱的人,极少会掉眼泪,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,一听说当年自己被换出府的事是逄枭父亲的旧部所做,她就觉得莫名的委屈。 或许,这件事是什么人做的都无所谓,她都不会介怀。唯独逄枭,因为寄托了太多感情,才会对他的要求格外的高? 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