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宜宁倏然瞪圆双目,气的双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。 李启天饶有兴味的问:“哦?不曾明抢?” “的确不曾。”逄枭理直气壮的道,“是她主动委身于我。” “你,你……”秦宜宁被气的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,眼泪宛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,受伤小动物似的哽咽道,“你欺人太甚!” 逄枭倨傲的挺直背脊,只用眼角余光斜睨秦宜宁,仿佛她是什么低落到尘埃里的蝼蚁,根本不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