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。”冰糖端着托盘放在了外间的八仙桌上,便进内室来将帐幔挽起挂在海棠花银钩上。 秦宜宁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 “姑娘,已经巳初了。” “我竟睡了这么久?” “是啊,姑娘许久都没睡的这么沉了,王爷还说不让奴婢叫您,让您睡到自然醒呢。”冰糖笑嘻嘻的为她披上小袄,将压在衣下的长发轻柔的拢到外头,“姑娘,昨儿晚上王爷有没有对您……” “坏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