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齿,“那个贱蹄子天生便是与本宫作对来的!她敢收留唐家的死丫头,敢与姓逄的交往亲密,敢包藏孙家那群倒霉寡妇,还敢公然挑衅咱们,上次没将她剁碎了,是本宫被天机子耍了一道,难道咱们还能容许她继续猖狂下去?” 曹国丈摆摆手:“娘娘稍安勿躁。老臣自然有办法,难道老夫纵横官场数十载,会都不过一个毛丫头?她现在得意,就暂且让她得意两天。得意的过了头,那可就只剩下哭的份儿了。” 皇后冷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