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宜宁双手紧握,手心里都浸出了细细的汗,她不是惧怕掌家,也不是怕身为未出阁的女子,管着自己的长辈叫人不服。 她在乎的,是父亲说的那句“恐怕皇上迁怒,那就凶多吉少了”。 皇上迁怒,迁怒什么? 自然是迁怒逄枭带兵奇袭! 从前身为逄枭看上的人能给她带来多少好处,开战之后就会给她带来多少的麻烦。她一个深闺女子足不出户尚且如此,何况父亲这个主持和谈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