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就透,便笑着颔致意。 “奴婢不敢,伺候姑娘是奴婢的本分。”冰糖行礼垂退下。 秦槐远又吩咐了启泰在外头守着,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一步,一切安排妥当,这才询问的看向秦宜宁。 秦宜宁便仔细将今日事情经过毫无隐瞒的与秦槐远细说了一遍。 秦槐远闻言沉默良久,垂眸看着桌上的青花瓷盖碗上鲤鱼戏莲的纹样,不似呆,也不似思考,只是那么静坐而已。 可秦宜宁却知道,秦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