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秦宜宁只要一想到孙氏嫁到了秦家这么多年,只换了个这样的待遇,就觉得没趣儿。 “知道了,既然如此,咱们就早些歇息吧。” “是。”几人行礼,留下了秋露上夜,舟车劳顿的冰糖和松兰则去好生的沐浴休息去了。 秦宜宁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。因惦念着孙氏,心一直都悬着,夜里还惊醒了两次,做了各种不安的梦,可醒来却记不住梦中的内容,只觉得惴惴的很是难受。 次日清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