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白,秦宜宁才迷迷糊糊的睡下,似乎才刚入眠,外头就传来下人回话的声音。 “秦太师命人来请四小姐了。” 秦宜宁一个激灵便坐起身,撩开帐子,看到的是面无人色的松兰和双眼通红的冰糖。 “知道了,你去告诉我父亲,我稍后就到。”秦宜宁的嗓音有些沙哑。 揉了揉略微疼的太阳穴,秦宜宁对冰糖和松兰道:“服侍我梳妆吧。” “是。” 松兰哽咽了一声,拿出来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