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父对不住你。” “父亲说的什么话?” 秦宜宁雾蒙蒙的翦水大眼亮晶晶的望着秦槐远,“父亲没有对不住我,一点都没有!我相信父亲但凡有一丁点办法,也不会带我去的,只是圣旨已下,父亲总不能为了保护女儿一个,落个抗旨不尊的罪名。父亲不只是我的父亲,还是秦家的族长,定国公府的惨剧不能在咱们家再来一次。” “我平日里享着太师嫡女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,没道理危难时刻就不能一同承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