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宜宁快步奔到跪地大哭不止的孙氏身旁,将人强行搀了起来,“母亲,您先回家去!” “我要去告御状!我要去刑部大牢!他们凭什么,凭什么……”孙氏抽噎着摇头。 “凭那是圣旨!旨意就是皇上下的,您找谁告御状!?”秦宜宁双手握着孙氏的肩膀,手上稍微用了力,压低声音,每个字都用力的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: “母亲!圣旨已下,便无可挽回,咱们只是女流之辈,且还是秦家的人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