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清楚,画师原本是一名面相清癯的中年男子,留着几缕疏须,颧骨有些略高,面相就像是一名有些落魄的教书先生。 “怎么可能!” “你到底是谁!” 此刻画师绝对看得出颓然摔倒在墙边的林夕的伤要比自己重许多,但是他却还是像发疯了一般,连连叫嚎了起来。 他头顶上的雨檐已经被他体内迸发的强大力量整塌了,此刻密密麻麻的冰冷雨水冲刷在他的脸上,使得他脸上血水混杂着雨水淌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