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肉切尽,林夕站了起来,将鱼头切掉,雪白的骨架放入依旧还滚烫着的瓦罐水中焖着。 此时细雨已经有些停歇,江上变得更加清明,林夕转头看着有些遗憾的张二爷微微一笑道上岸之后,和再喝一杯也不迟。” 张二爷点了点头,笑道好。” 江岸两侧的芦苇荡渐渐稀少,江面陡然变得更加开阔起来,两边江岸,隐隐约约可见许多大大小小,被江水磨圆了的石头,在水中参差不齐。 已至张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