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止戈系的新生走入了溪水旁的草庐。 四面通风的草庐一头,是一张低矮的四方长台,上面放着一具黑色长弓,对面铺着一张张青色的竹席。 溪水潺潺,清风四面徐来,独眼黑袍讲师端坐在台后,开始授课。 “你们是否觉得我故意招摇,给你们授课却显露这两枚徽章?”独眼黑袍讲师清冷的扫过所有止戈系的新生。 无人应声,就算有人心中不免有如此想法,但又哪里有人敢贸然出头指责一名学院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