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里头踮了又放,放了又踮... 想一想便不由自主地想笑,那个时候阿礼便是个明面上端庄严肃,内里却闲不住的小娘子... 正殿的窗棂没掩严实,风不大,却还是将拢在角灯里的烛光吹得四下摇晃,映照下来的影子也跟着闪了腰杆。 皇帝嘴角将扬起,却又慢慢敛了下来,舒了舒拳头,再没开口,起了身,轻轻捏了捏方皇后的肩头,长叹了口气儿,径身向外走。 游廊里的灯笼是暖暖的绛红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