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厢六皇子满口应承,那厢行昭笑着点头。 一时间,狭长的宫道上只剩下了两柄素青的油纸伞,一柄上头绘着竹青秀影,一柄素净一片,只能看见绫绢的细小纹路。 安安静静地并肩走了良久,终是听见了六皇子伴着风雪簌簌的声音。 “段小衣死了。” 话不长,却让行昭猛地抬了头,她将到六皇子的肩头,只能从斜下方看见六皇子的眉眼,脱口而出:“四皇子知道吗!” 问完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