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时上时下,左右摇晃,慌得应邑连忙拿手捂住小腹,手一把抬起来撑在花轿内壁上,头上盖着的红纱绸垂在眼前,满眼的火红像一把尖刀扎在了她心尖上,眼泪转瞬之间就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。 圣旨像一座铜墙铁壁立在她与贺琰之间,皇帝不许她回长公主府里头住,是为了护着她,可是住在宫里头她又上哪儿去和贺琰商量呢! 整整两个月,贺琰既没遣人过来说两句话安她的心,更没有千方百计递条子进来——她才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