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,初见沅溪,那样无暇地笑,直逼得百花落寞,她从不认为后宫里哪个女人是真的纯稚的,可是沅溪,却总给人带来一种怡然独立的舒心和惬意。却没想到原来这样清丽脱俗的女人,无人之际,也会有这样无助的一面。 一时无话,沅溪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,笑道:“我大概是醉糊涂了,让妹妹看我这样子。”她顿一顿,却在片刻后正色道:“刚才说起御花园,妹妹可知道,荣嫔为何容不得妹妹?” 兰煜一怔,她本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