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谁都没有食言过。秦禹努力追着赶着差距,而她也在关键时刻,找了万般借口来到南沪,送给了他一个风口。 一年多的守候,一年多为她留的那间空房,似乎也就在等待着这一刻。 秦禹不想装了,也不想再等了,他借着酒劲儿,迈步上前问道:“我手冷了,你戴手套了吗?” “戴了呀。”蕾蕾站在小摊旁边,身体正对着老板,话语随意地回道:“在包包里,你自己拿啊。” 秦禹笑着打开了憨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