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飞笑了笑：“如果我说，是我杀的人你会怎么办？”

唐娉婉默然以对，她不知道，她天性善良，对于这样的事情无法接受，可凌飞做这件事的很大程度可能是因为自己，这让她能说些什么？

唐娉婉沉默，凌飞也不再难为她，转移话题；“咦，有点奇怪。”

唐娉婉回眸，清冷的眸子盯着凌飞。

“嗅嗅嗅。”凌飞鼻子抽动，“感觉，你身上的香味又浓了很多，比以前浓多了，今天喷了香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