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夏轻尘身影：“怎么了？”

夏轻尘缓缓移开目光，呢喃道：“没什么。”

羽婷彤摸了摸自己的脸：“我的脸，很奇怪吗？”

“不奇怪，只是，像一个人。”夏轻尘轻声道，目光扫了眼面具背后的心法，就默默重新盖在她脸上。

“谁呀？”羽婷彤好奇，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，她像一个人。

夏轻尘默然不语，指了指她的面具，道：“上面的心法，不要再修炼，如果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