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母亲身后的床榻扫了扫,可并未扫到什么人。 其心中起疑,眯着眼睛四下环视:“母上,这营帐里,是不是还有别人?” “胡说八道!”赵飞蛾坐卧起身,呵斥道:“你父亲死后十几年,我都恪守清白,哪有你这样诋毁娘亲的?” 赵云诗环视一周,的确没有发现可疑人,便打消疑虑,上前抱住母亲胳膊,冷漠的面孔露出撒娇神情:“母上别生气嘛,女儿怎么会怀疑母亲呢?” “毕竟,母亲对父